鸟、山水,耸立的精致建筑物方显舒家富贵之气。
几帛随李钰步入客厅,舒庄主早备好茶水,想必已恭候多时。
双方见面便互相客套起来,李钰端上热茶,唤走所有下人,自己拉上竹笆隔帘离开。
“啊得得得得得,孩子开心,我便心安,家庭幸福,我才得意。自小女患病以来,我一直劝她,在我为父眼里,你永远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乐观,疾苦总会有熬过去的一天。女儿可以安慰,但没了几帛大夫所开药源老朽寝食真是难安,迫不得已才请几帛大夫莅临寒舍,好再求救女之方。”舒庄主哭诉道。
几帛环视一周,宽大的客厅,三面石墙,正面有稀松的竹笆遮挡,头上更是密不透风的木板块镶编的房顶,想必已早有周全的准备。几帛不慌不忙的喝口热茶,凑近舒庄主轻声说:“关于舒家所遇的事故,之前我就有所耳闻,不论因果,单提救治舒然小姐一事,我有备用的方子。”
舒庄主起身拱拱手激动地说:“啊得得得得得,若小女可治,老朽定会倾力相报。”
“一回生二回熟,舒庄主理应深知我的为人,了解我为治好病从不按常理开方的风格,素来我治病救人,诊金自愿,我自取应得之份,绝不会故意刁难。”几帛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之笔,蘸一蘸茶水,在桌上滴水成药方,平静的说:“以鹿胎代替人胎衣,另入这几味滋阴之药即可。”
舒庄主铭记药方,几帛拂袖擦之。
舒庄主起身脱下外套挂在竹笆隔帘上,给几帛打一手势,转身启动暗格,地面裂开,舒庄主座椅下沉,他抽身而去。另有座椅升起代之,座上是和舒庄主一模一样的堂客,他对几帛点头问好,几帛举起茶杯高谈阔论,将戏演得天衣无缝。
其实,几帛心如明镜,细微之处尽在无言中,商人以算计起家,诸事留心,留意是本能,舒庄主也是为明理之人,他此时离开只是前去安排事务罢了。
几帛品茶半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