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愿违,我们能奈何?”
“当我们抓到洪亦,逼他交出孩子。来不及了,找到的孩子已被害,人贩子只剖走了他们的心肝肾,把一副皮囊挂在树上。我们也亲眼目睹了可怜兮兮的惨状。”
说着,人们嚎啕大哭起来。
“人魔?变态狂洪亦在哪?人魔洪亦在哪?今儿我要拿他祭刀。今儿我要拿他祭刀。”沈要咬牙切齿,卷起衣袖愤怒吼道。
“问题是和气、合情解决的,不是动刀见血的。以血堆血只能加深罪孽。”几帛冷静的应道。
“天下绝没有狠心的父母,只有不成器的败子,渣子。”
“洪亦无道无德、违心违法。”
“事出红松果。”
“事理当前,现实如此。”
……
大伙叽叽喳喳。
“事出有因,没有理智的辅食红松果,成瘾,成魔。久病幻听、幻视、幻觉,方才杀人害命。”几帛叹道。
“老洪夫妇趁洪亦熟睡,将其五花大绑,丢在烈日下暴晒。然后,召集乡里乡亲前来,要大家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人人皆可自由毒打,随随便便可以发泄多年的恶气。”
“狠狠教训这个毒打父母,啃食父母的恶徒。”沈要十分憎恨的应道。
“老洪夫妇憨厚老实,心系我们,力所能及的事他们都热心帮解决。平日里,积善积福,德高望重。可以说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受过他们的小恩大德。”
“好人生了坏孩子,好人养大了坏人。”沈要唉声叹气。
“大家都是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凶神恶煞的瞅几眼,举起重重的拳头,却轻轻打在他身上。轮完一周,洪亦没有损伤丝毫。”
“乡里乡亲都是好人,纯洁的好人。”几帛应道。
“大家不忍心,其实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过多的是害怕洪亦打击报复。”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