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惊无恐的捣蛋,几帛的确犯了愁。平日里,几帛不怕事,也不愿惹事,更不想涉事,今儿撞上倍感无奈,只好静观其变了。
“咦……咦……”几帛应了几声,惊马恢复平静。
透过明亮的火光,几帛可清晰看到火线那边站着个儿脖挂两个铜葫芦,躁动不安的毛脸大汉。
“我叫沈要,江湖喜称‘默三爷’。这火是我放的,我要骑你的马,我想坐你的车。”沈要指手画脚大吼大叫道:“我叫沈要,江湖喜称‘默三爷’。这火是我放的,我要骑你的马,我想坐你的车。”
心平气和的几帛没空搭理他。
沈要目瞪纹丝不动的红车红马,倍感怪异,瞬间心似猫抓,周身欲有些颤抖,又反复大吼:“默三爷来也,小鬼来拜……默三爷来也,小鬼快来拜……默三爷来也,小鬼速速来拜……”
淡然若定的几帛仍没心思搭理他。
周围风平浪静,按耐不住的沈要,暴跳如雷,两眼充血,摩拳擦掌,双腿用力,轻身跃过火线,想以武力夺马。
耳甚聪,目甚明,手甚快的几帛早在沈要跃起瞬间,左手悄然打出四片果皮,同时右手也悄无声息射出两个坚硬果核。沈要轻松躲过击来的果皮,殊不知,果核已如万千引力般牢牢粘附于他的左右鞋底。当他拍着手,洋洋得意落地时,由于果核滑动,瞬间摔了个儿四脚朝天,身体实实地贴在地上。生不见人,死不见鬼。未交上手就弄得趴地吹灰,恃强凌弱贯了的沈要全身那个儿疼,心中那点儿伤,只能用双眼泪花来示。
无理谩骂起不到效果,武力胜不了几帛。沈要宛如长不大的孩童,撒起了娇,赖在地上,扒了扒土灰,厉声哭诉:“猫吃腌菜实属无奈。要不是真遇到了难处,谁会劫道?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好难,我好痛……”
车马纹丝不动,几帛仍没理由搭理他。
“我常年行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