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的吗?我每一天都幻想你会活着回来,却一天天失望。我不得已嫁给了耿爱国,你却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来?”
哪怕早几个月,她也不会嫁给耿爱国。
周峦城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很理智地提醒洛安冉:“既然已经结婚,你就要学会放下,不要再说任何没有意义的假设和如果,和爱国好好过日子。”
说着转身要走。
洛安冉也知道在大院里不能大哭大闹,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热闹呢,有些悲愤地冲着周峦城的背影喊了一句:“周峦城,你根本就没有心。”
周峦城脚步顿了一下,肩膀微不可见地晃了晃,快步离开。
周朝阳看见周峦城走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我真怕他们两个会聊起来,然后抱头痛哭。”
盛安宁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这可是在大院里,就算他们再难过,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来,而且我觉得你二哥肯定能很好地处理这件事。”
到中午时,盛安宁和钟文清就把孩子抱在院子里晒太阳,有墙边的槐树遮着,阳光透过细嫩的枝叶,斑驳地洒下,温暖又不强烈。
院里放个单人床,三个孩子就躺在上面,踢腿挥胳膊地活动着。
盛安宁坐在床边,要看着那些蜜蜂不要飞过来。
正晒着太阳时,周峦城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几盒点心,看见大家都在院里围着孩子转,浅笑着过来打招呼。
钟文清笑眯眯地看着儿子:“怎么还去桂华斋买点心了?”
周峦城笑了笑,把糕点递给钟文清:“你不是说桂华斋的要比稻香村的好吃,我就一样买了一点。”
盛安宁就坐在钟文清旁边,周峦城递糕点的瞬间,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周峦城,还以为这样清润如风的男人是不抽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