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她夹猪蹄,倒蘸饺子的醋和辣椒。
盛安宁边吃着边跟周时勋建议:“我们一会儿去百货大楼逛逛,给爸妈也买身衣服,你看妈身上的毛衣,颜色掉了,袖口还用布补了呢。”
钟文清对孩子花钱大方,特别是对她,吃什么穿什么从来没心疼过,可是她和周南光两人就很节俭,没有一件新衣服。
周南光的衣服也都是早些年部队发的那些,领口处都磨出了毛边。
周时勋没有意见:“好,一会儿吃完饭就去。”
两人吃饭时,旁边进来两个女同志,听两人谈话也是考生,就不停地抱怨题太难了,她们复习的题都没遇见。
一个冲另一个说道:“春红,你这次能考多少分啊?我觉得我能考二百分,听说分数线怎么也要在二百五十分以上才行呢。”
王春红摇头:“我也说不好,应该也是二百分左右,数理化三门考得不太好。”
“我也是,这三门是实在太难了,就希望今天能考上,要不也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考了,对了,你是小瓦窑村的知青吧。”’
王春红点头:“是。”
盛安宁一听见小瓦窑村,也瞬间来了精神,边吃着饺子,边听着两人的对话。
就听那个女同志又问:“你们村考大学名额好拿吗?你认识叫肖燕的吗?她怎么没来考试呢,她以前在学校时候成绩挺好呢。”
王春红有些惊讶:“你认识她啊?”
“当然认识,我们两家一个胡同,不过她出身可不好,她妈妈以前是军官的姨太,那个军官跑到了台省,留下她妈和她哥,两人日子自然不好过,后来,她妈就嫁给我们那一个铁匠。”
“铁匠不喝酒还是个人,喝了酒后就打人,而且她妈还偷人,被游过街,后来肖燕和她哥都下乡了,她母亲在城里也老实很多。”
盛安宁听得目惊口呆,肖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