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来来,我们进屋说,山子,快来,跟阿姨到屋里来,阿姨给你饼干。”
拽着一脸懵的田秀进屋,给山子拿个一块桃酥,然后开始问田秀:“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和我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田秀现在也相信,这个男人和她认识的不是一个人,点了点头:“对,长得一模一样。”
盛安宁有些激动:“你什么时候见的?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田秀想了想:“三年前,当时沈大哥受了很重的伤,被我爷爷上山采草药救了,就知道他叫沈铎。”
盛安宁没想到连名字都换了,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周峦城:“那后来呢?后来人去哪儿了?”
田秀迟疑了一下:“伤好后,沈大哥就被人接走了。”
盛安宁想不通:“什么人接走的?”
既然养好伤,人也接走了,为什么不回家?
田秀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沈大哥每年都会写信给我爷爷的,具体信上写的什么我也不清楚。”
盛安宁满头雾水,扭头看着坐在小床边一脸沉思的周时勋:“现在可以肯定周峦城还活着,只是他去哪儿了?在干什么?为什么可以跟田秀爷爷联系,却不跟家里人联系?”
然后脑洞大开:“你说他会不会失忆了?”
赶紧看着田秀:“他有没有失忆?”
田秀又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沈大哥跟我爷爷在一起的时间多,我就每次过去送饭见过。”
然后详细讲了三年前爷爷救沈铎的场面:“我爷爷说当时看见沈大哥时,昏迷不醒,还全身是血,就用树枝做了个爬犁,把他拖着下山回家,我爷爷一直是一个人住在山脚下,我爸兄弟几个就是每月轮流过去送饭。”
“因为爷爷捡回来一个病人,谁家也不肯多管一个人的饭,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