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倾沉默不语,胡耀宗什么样的人,她现在很清楚,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也不想再听周朝阳的念叨:“好了,朝阳,我都知道了,你跟我说说咱妈怎么做手术了?”
周朝阳惊愕:“你天天在京市,竟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做手术?”
……
胡耀宗见周朝阳拉走了周北倾,就知道那个死丫头不会说他好话,不过他现在手里有周北倾的把柄,就不怕周北倾反悔。
站在屋里,实在受不了周南光和钟文清两人不说话,却散发的莫名压力,抹了抹脑门的汗,找了个借口出来。
看着剁馅的盛安宁,手起刀落,身体也跟着轻微浮动,女性的柔美尽显。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嫂子,我叫胡耀宗,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盛安宁连眼皮都没撩一下,手下使劲,将菜刀狠狠地剁进肉馅里,又深深钉在菜板上。
手起刀落,动作迅速,声音还有点吓人。
胡耀宗就感觉那一菜刀砍在自己头顶,忍不住一激灵,也不敢再开口说话,背着手出去找周北倾。
原本挺好的气氛,因为周北倾和胡耀宗来,没一个人脸上有笑容。
周北倾听周朝阳说了钟文清在这里出了意外,差点命都没了,还有手术多么凶险,眼泪就没停过,再进屋哭着跟钟文清认错。
胡耀宗也垂着脑袋在一旁安抚着周北倾。
钟文清是无奈又生气,看着闺女的模样,却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
……
周朝阳坐在院里帮盛安宁包饺子,听着屋里的动静,气得直哼哼:“我姐真是脑袋被门踢了,还把胡耀宗带来,真是想气死人,嫂子我跟你说,你可要小心胡耀宗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反正胡家就没几个好玩意。”
盛安宁就觉得那个胡耀宗,眼神游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