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舒了一口气:“我是做梦了,还以为遇见了个故人。”
不提她刚说的话,似乎忘了一样。
盛安宁也不好多问:“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坐这么多天,肯定休息不好。”
钟文清摇头:“不用了,时勋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盛安宁见钟文清这会儿还算清醒,也不能说周朝阳不见了,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时勋和朝阳回单位加班呢,他们工作就是这样,也没个固定的休息时间。”
钟文清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
盛安宁也不打扰她,心里如火燎般地惦记周朝阳的下落。
周时勋一晚上没回来,盛安宁也一晚上没合眼,听着外屋钟文清的动静,还要惦记着周朝阳的消息。
直到早上,实在困得不行,才闭着眼睛准备眯一会儿再起来,带钟文清一起去上班。
留她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感觉刚闭上眼,就听外面王老太太又尖着嗓子骂人,一套接着一套,又在骂张一梅不起床做饭。
盛安宁叹口气,摊上这么个邻居,也是倒了大霉。
钟文清没事起得早,睡了一晚上,精神恢复得很好,一早起来,脑子也清醒不少,端着盆子在院里摘菜准备做早饭。
听着王老太太各种难听的话骂人,听了一会儿,知道是在骂儿媳妇,忍不住开口:“老姐姐,你这样骂人是不对,儿媳妇也是人,而且在你跟前还是个孩子,你骂这么难听就过分了。”
王老太太原本就心气不顺,听到有人还管她,扭头看了眼钟文清,知道这是周时勋的亲妈,盛安宁的婆婆。
哼了一声:“我骂我儿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到我家里来?”
钟文清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这样骂人不好,太损自己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