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着眼泪,让盛安宁惊讶,她出去一会儿又发生了什么?
用眼神询问周时勋。
周时勋也是无奈,不知道鲁远达跟周南光和钟文清说了什么,钟文清从进来就一直在哭。
盛安宁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怎么又哭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钟文清擦着眼泪:“刚才那个医生说,时勋受了好多次伤,还说最难的时候,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都没有家人在跟前……”
盛安宁安慰着:“都过去了,再说那时候受伤,通知家人也不一定就能立马赶到,而且他现在不是好好的,我们活着要努力往前看,你不能总是这么难受,我们应该高兴啊。”
周南光赞同地点头:“对,安宁说得对,时勋现在好好的,我们有生之年还好遇见,以后不要留下遗憾就好。”
钟文清还哭:“我就是心疼,这么多年什么都是他一个人扛下来。“
盛安宁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以后有我呀,还有你们,他就不是一个人了。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钟文清听了这话,才擦干眼泪,赞同盛安宁的话,以后他们都会对周时勋好的。
盛安宁把饭盒递给周时勋:“食堂做的锅盖面,你先吃点,我们吃完饭再给你带点别的吃的。”
周时勋不挑剔:“不用,你们吃完去招待所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周南光慢了一步出去,看着周时勋:“晚上有时间,我们谈谈好吗?”
周时勋缓缓点头:“好。”
周南光欣慰地笑了:“你很优秀,比我想的还要优秀。”
盛安宁带周南光和钟文清在附近国营食堂随便吃了点,小城市也没有什么热闹的地方,更没什么有特色的小吃。
再说,就钟文清现在的心情,全部都放在周时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