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回的拐弯离开。
周时勋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去车站。
……
盛安宁没回头就是想让周时勋好好想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若即若离,让他要有焦虑感。
只是不知道,有时候认真的老男人是逗不得的。
正好遇见戴学明,戴学明就特别真诚地问盛安宁问题:“盛同志,昨天那个血压参数我不是很清楚,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盛安宁就觉得很奇怪,血压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且现在的血压仪多简单,捏几下然后一松开,看上面的字数就行。
这么简单还来问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笨。
要是太笨,那还学什么医,以后出来也是个庸医。
要是故意的,没看见她都有男人了?还套什么近乎?
所以,盛安宁跟戴学明走到拐弯处,瞥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盆子跑着回宿舍,要赶紧放东西然后去上课。
宿舍里,李桂玲和张静还没走,倒是不见安秀玉和孩子。
李桂玲看见盛安宁回来,有些着急地拉着她:“你可算回来了,秀玉姐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马上上课了连书都没拿。”
张静一听就不愿意了:“李桂玲,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安秀玉气走了?她带个孩子,天天半天哭,一哭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桂玲有些无奈:“可是你也不能说话那么难听,谁也不想孩子半夜老是哭啊。”
张静有些不服气:“我说话怎么难听了?要是养不好孩子,那就不要养,半天哭影响别人休息,我们又不是孩子她妈,没义务陪着她受罪。”
这一次,盛安宁倒是同意张静的说法,孩子天天哭确实影响她们正常休息。
站在一旁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