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利落,后面也被推上去一些。
看着就像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唇红齿白,还是挺好看的。
盛安宁满意照了照镜子,付了两毛钱理发钱,出门去医院找周时勋。
他说的那个篦子也不知道在哪儿买,毕竟原主在城里也没用过。
周时勋刚陪着三叔公带小柱检查完,跟盛安宁说的一样,小柱声带上长了个东西,使声带完全闭合,需要手术割掉。
而且小柱年纪小,越早做越好。
周时勋直接同意尽快安排做手术,出来才跟三叔公解释了一遍。
三叔公一听还是要开刀,而且是开刀把喉咙割开,想想就害怕,苍老的眼里包着泪水:“长锁啊,不开刀不行吗?”
周时勋安慰着三叔公:“三叔公,没那么可怕,你也不想小柱一辈子不能说话,对吧?这是一个很小的手术,而且这里的医生都很厉害,当初我受伤那么严重,他们都能给我救回来,小柱这么点小手术,很轻松就能完成。”
三叔公还是怕:“长东就留下这么一个念想,要真是没了,我和你三叔婆怎么活呀?”
周时勋拍着三叔公的背:“放心,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们都在这里陪着呢。”
盛安宁匆匆跑来,就听了一句也知道三叔公在担心什么:“对啊,三叔公,你放心,我能保证小柱没事,我会算命,你信不信,小柱一看以后就是当大学生的料。”
周时勋听声音回来,看着短发利落,像个漂亮的假小子一样的盛安宁突然有些陌生。
微微愣神地看着她,没来及收回视线。
三叔公因为是盛安宁提出小柱要检查,也是她建议做手术,所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哽咽:“我老了没啥见识,就是怕孩子遭罪,小柱出事。”
盛安宁安慰他:“放心吧,这个医院的医生都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