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却一夜没睡到天亮,他有太多疑惑,却没有任何答案。
……
盛安宁一觉睡得很香,还做了个长长的梦,梦见了妈妈还梦见了总是欺负她,却又让着她的哥哥。
醒来看见发黄的墙壁,有些失望,她还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世界里。
心里叹口气,又在心里给自己打了鸡血,爬起来去洗漱弄早饭,顺便跟护士小姐姐们聊天。
周时勋听着门外盛安宁不停地跟人打招呼,感觉住这里两天,跟几个护士的关系都很好,没事就能凑一起聊天。
完全不像在家属院,和所有人都融不到一起。
左手抚了抚右手的掌心,上面还留着温软的感觉,想到盛安宁的梦话,脑海里依旧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盛安宁热了鱼汤,还买了两根油条,回来和周时勋一起吃早饭。
看着周时勋洗漱完坐下,盛安宁把油条递给他一根:“我听说只要会点医术,然后学几天,经过培训就能去卫生院当护士?”
周时勋一时没明白过来:“你想当护士?”
盛安宁摇头:“不,我想开个诊所,你别看我什么都不会,我可以学啊,我看护士她们打针可简单了,这些我都可以学。”
她觉得做生意还要本钱,她现在穷得响叮当,不如给人看病挣钱快。
周时勋看了盛安宁一眼,没有否定她的想法:“开诊所可不是仅仅会打针就行,别的也要会一点。”
盛安宁赶紧点头,按照原主的记忆,开始胡编乱造:“我会呀,你看我会急救,都是因为我跟在我外公身边学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学无术,我外公对我还是很严的。”
周时勋竟然找不到任何漏洞,程老确实会一些医术,还会治疗普通的跌打损伤。
盛安宁跟在他身边长大,会这些一点儿都不奇怪。
可是想想盛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