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几个村人也是满眼好奇,不知这自称是个甚意思,倒有一村妇连忙拍了一下孩儿道:“别乱说,许是城里的贵人来了”
“道家多礼了,瞧道家风尘仆仆,到寨中可是要借宿的?”
刘樵一脸无语,正要解释,一个白发老叟杵着杖闪出人群,应该是村老一类,威望很高,见识也广,他一开口,众村人皆闭了口。
刘樵摇摇头道:“衲子到贵宝地,无意打搅,只是想买些粮食盐巴,不知寨中可收青蚨钱么?”
此时这“衲子”一称,并不是佛教专有,指四方行走的散人,甚至还有道人爱戴发箍,做头陀打扮的。
这村寨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刘樵还真怕这寨里自给自足,不用朝廷官钱,那时有钱也花不出去。
好在那老头闻言一愣,转而朗声笑说:“道家真是说笑了,离此往北一百三十里,便是邓州城,我们这寨子并非世外,我等也是伏朝廷管的国人,不是世外野人…
粮食我寨中积存不少,盐巴虽不多,但也能匀出来,就是不知够不够道家使用…”
刘樵大喜,只有不是野人那就好办,忙道:“我不要太多,独身一人,能用几个月的就足矣,只是我还要铁锅一个,坛坛罐罐若干,柴刀一柄。”
“山野之中,铁器家伙常备的倒有,请道家先入寨内奉茶…”
老叟点了点头,唤刘樵入寨中饮茶歇息,一边吩咐后生收拾粮食,盐巴过来。
老叟看了正在喝茶的刘樵一眼,有些意有所指的问道:“不知道家从何而来,怎么到这深山幽谷之中,莫不是官家请来伏妖的?”
“不瞒老丈,衲子姓刘,原是朝庭命官,因倦了世间勾心斗角,遂辞官挂印而去,到此是想寻个地方,逐日读书抚琴,采药服饵,以避世俗也。”
老叟闻言愕然,半晌才感叹道:“道家真高洁之士,老汉活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