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的那种。
不过他为人圆滑,怎么会表现出来,反而心下激动不已,面上满脸感动之色道:“尊恩师之命,恩师若无其它吩咐,弟子便先忙了”
虽然姜尚还没教过他什么,但也是一口一个恩师,叫得姜尚欢喜,抚着胡须老怀大慰的颔首点头。
其他不说,有刘樵的人脉,每日给他揽客赚的钱,这弟子便没白收。
当即决定,今夜便设坛做法,扶鸾请圣师,开玉京诸法册,录入刘樵名姓。
时间在刘樵满怀期待的盼望中过去,太阳渐渐落下,暮色渐渐临近。
是夜,
朝歌城外三十里,宋家庄一座无人的庭园之中。
只见,符幡四立有三十六杆,经幢围拢有二十八面,庭间是清水撒地,香灰铺堂,香炉袅袅,满室奇香扑鼻。
正中央一道法坛,上供【掌阐教道法玉虚元始大天尊】,下置法水一钟,莲灯三盏,一碟豆,一碟粟。宝剑,法旗,符印,神尺,整整齐齐。
刘樵解了头绳,挽道人高髻,去了麻衣,换上一身蓝布直辍,纯白长筒云袜,千层布底黑鞋。
法坛上,姜尚一袭道袍,长袍广袖,峨冠博带,连烧了表文数道。
先告诉师尊,自家新收一弟子,品性如何好,道德水准如何如何高,对自己,对师尊如何如何仰慕尊敬等等。
然后是经过自己很久的考察,确定其人根性深厚,实乃不可多得的仙家苗裔。
反正就是一通吹捧,吹捧师尊,吹捧刘樵。
当然也不忘了吹捧自己,如何如何慧眼如炬,下山以来如何做事,有多想念师尊等等…
一旁的刘樵不由暗自腹诽:“你那十几道表文,词藻华丽,大肆吹牛逼,跟老太婆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祖师爷会不会看还是一回事儿呢…”
看得百无聊赖,果然只看见那姜尚在法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