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担起。
一边走,一边暗付道:“看来这拜神仙,也要讲方法呀,得和追女娃一样,不能把姿态放的太低。
还得来个欲擒故纵,推拉战术,若即若离,要你得不到我,却认为我是个人才,想得到我,嗯…朝思暮想那种…”
结识了姜尚,那怕是单方面识,也令刘樵心下轻松大截。
他是未来客,虽不处高位,却算是老于事故,处世圆滑之人。
放在此世,面对百分之九九一点文化没有,一辈子没走出过方圆百里的普通百姓而言,他刘樵也算绝对的见多识广,识文断字,心思灵巧之辈。
这一发思绪,种种折服姜尚的谋略涌上心头。
这一下,自信上来了,肩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肩上挑着两捆柴,也不觉得重了,累了,走得飞快,循着原主记忆,三拐两拐径直来到一处大院门前。
轻车熟路的送了两捆柴到灶房,到账房结了青趺二十文,又去街上买了些米面,边出了城。
心里想着事,步履也轻疾,二十余里路,只半个时辰,就赶了回去。
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绵绵青山,绿绿翠竹,山下一排茅屋,土房,几个垂髻顽童正在庄口玩闹。
“伯伯…伯伯”
“刘叔…”
望着二十一世纪早已不存在的乡村沃土仿佛矗立在尘世之外的前古村舍,耳中听着稚子顽童们声声呼唤。
此前刚穿越的那种不真实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伴随着孩童们的嬉闹声,刘樵最后一丝对后世的羁绊也被斩断,彻底的融入了此世。
随后几天的生活渐渐趋于平淡,刘樵与原主一般,每天下午上山砍柴,回来阴干在院儿里,早上把前面晒的干柴劈好,又挑到城里,卖与富贵人家。
这几天刘樵除了砍柴卖柴,研究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