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死之前,真是这样说的?”
吕布面色变了,盯着几个李肃亲兵询问。
目光锐利,满是侵略性,给人很大压力。
“千真万确,我家主公大呼数声,杀他之人为华雄。
在我家主公被敌将斩杀之后,负责掠阵的华雄才出现。
那斩杀了我主公的人,华雄也没有斩杀。
而是生擒回了汜水关。
小人曾请华雄将之斩了,与我主公报仇,华雄说那敌将他留着有大用,不肯杀……”
“都亭侯,请您为拙夫做主啊!
拙夫生前,就与都亭侯您交好。
曾说若是有事,可以来找都亭侯您。
我孤儿寡母,妇道人家,遇到这等事情,涉及到了这等重要之人,人微言轻,若都亭侯您不管,这事情肯定就此沉没,拙夫也是白死了……”
“这华雄哪里是在针对拙夫,而是在针对我并州一系的人啊,今日是拙夫,今后天知道会是谁……
并州一系,以都亭侯您为主导……”
李肃夫人,跪倒在地,望着吕布哭求。
此时的吕布,与李肃之间还没有度过蜜月期。
不是历史上杀了董卓,带领兵马抗衡牛辅,李傕等人,李肃战败,被吕布干净利落的给砍杀的时候。
张辽看了吕布好几眼,并悄悄的在后面拉了吕布好几下。
吕布没有反应。
“还请放心!
文严乃是我同乡,是我故交。
若事情真的如此,我必然不会不管!
莫说只是一个小小华雄,便是其余人,我也一样会将公道讨回来!”
听到吕布说出这话,张辽那再次伸出一半,准备拉扯吕布的手,无奈的垂下下来。
李肃夫人和李肃幼子,与李肃的几个亲卫,连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