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别扭的。”蒋成文说道。

“是吧，我就说我别扭。”

段方说道：“敢爱敢恨的是你们年轻人，我这种上了年纪的，说到底还是差点意思。”

“那不如多喝点酒。”蒋成文说道：“等你喝的疯疯癫癫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敢爱敢恨了，老板你是酿酒的，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段方听到这话顿了一下。

他忽的脸上泛起了笑意，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

“有意思能免房费不？”

“不能。”

“……”

蒋成文无奈一笑，说道：“那我可不说了。”

段方说道：“酒可以随便喝，但房费不能免。”

“为什么？”

蒋成文倒是有些好奇，问道：“该不会是什么除了某个人，没人能在我这免房费的誓言吧？”

段方忽然沉默了下来。

蒋成文见他那脸色，嚯了一声道：“还真是。”

段方摇了摇头，喝了口酒，说道：“像我这种老年人总是会跟自己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约定，在你们这个岁数的人看来…该说是非主流，对。”

“那倒没有。”

蒋成文说道：“其实挺好的，莪倒是蛮羡慕的，因为很少有人能跟自己做出约定，大多数人会觉得这样很幼稚，会觉得不好意思，尽管这样的约定只有自己知道。”

段方不禁一笑，说道：“总结的很到位，你学过心理学？还是怎么？”

“没学过。”

蒋成文说道：“瞎几x说的。”

“……”

这一句话给段方整不会了。

他说道：“还是得文明用语。”

“老板说的对。”

蒋成文点头道：“多数时候我都挺文明的，但当我说起脏话来，就相当于是对自己情绪的一种发泄，这让我感觉很爽，很有意思。”

“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