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尧的三孙子,刚刚被弄死了,你说要不是有我在,孙驾尧还不直接找你爸拼命去啊?你爸又是个战斗力负数的渣渣,他哪儿顶得住孙家的报复?走路上都得担心被车撞死,在玄师阁里开会都得小心被人下毒毒死。那到时候闹大了,白银盟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就为了几个钱?几百万人,每人充值个万把块,撑死了也就几百亿白银币的好处,为了这几百亿,把整个盟堂和盟堂的八亿百姓拉进危险中,合算吗?你想想,合不合算?现在每年你们光是卖中州禁行区的晶核,就有多少钱啊?”
赵九州一边说着,手又习惯性地在柳一飞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柳一飞被他揉得顶不住,贴着赵九州扭来扭去,见瞒不住了,终于哭着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嘛,我爸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你啊。现在我们家的摊子铺得那么大,那么多人指着莪们吃饭。别的就不说,就罗北空、丁修仙他们,手底下那百来号人,各个都想发财,各个都想自立门户当老大,他们在我们家里一个个跪着,出了门那一个个都是大爷,也是有人伺候他们的。他们的手下,还有手下的手下,小弟的小弟,没有钱,我们怎么维持得住这个场面。那钱也不是凭空掉下来的……”.??m
“这是重点吗?”赵九州的手,伸到柳一飞的腰间,顺着腰口往里伸。
柳一飞忽然间一声闷哼,脸颊绯红,目光水汪汪地看着赵九州。
赵九州说道:“做人,一定要有底线,做事,一定要抓重点。搞钱没问题,但不要搞那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不然要让老百姓知道了,我还当什么盟主?你还当什么盟主夫人?”
“啊?”柳一飞双腿一紧,一声尖叫。
随即正高兴地想把腿张开,可突然间,眼前的男人就歘的一下,失去了踪影。
她茫然地左右张望,一时间不上不下地难受着,轻声唤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