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回来,顿时怒不可遏,拍桌揭短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一直坐在柳一飞身上,眼里只有赵九州的安安,瞬间脸色一变。
可刘岩岩却无比淡定,竟主动变化了形态,耳朵一尖,瞳孔变成了一团黑色,“你说这个?他睡我的时候都不在乎,我会在乎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随便到处说去啊。’
“我...”柳一飞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委屈望向赵九州,“哥哥,你看她
“我不看。”赵九州道,“我现在只想看你,你怎么这么可爱?”
柳一飞听得一愣,哭不出来,想笑又觉得这气氛不适合笑。
至于边上吃瓜的一大群人,则是纷纷面露惊诧,议论纷纷。
“刘岩岩是半怪?’
“天呐...从来都不知道。”
“半怪是不是会导致变异的啊?”
“赵宗师好猛:
偏见绝不会因为科普而有所改变,人们只是叹服赵九州的艺高色胆大。
“我草,她们这是在宫斗吗?”比较早就知道这个秘密的罗北空,这会儿倒是比较淡定,他坐在很靠后的位置上,对潘安达说道。
潘安达是在白云城上车的。
几个小时前,火车开过马勒戈壁峡谷,抵达云家老巢、西北州中心、金沙帮治所白云城的时候,赵九州已经入睡。一些想要上车拜见赵九州的当地官员,也都被告知赵部长已经休息不见客,于是只能送上一些“薄礼”,让柳相龙转交。然后因为今天柳一飞起得早,那些“薄礼”现在全都已经落进了自诩赵家管家婆的柳仙子兜里。
当然,赵九州肯定是无所谓的。老二爱钱这种事,最特么好处理了。
对他来说,现在唯一难以安排的,只有时间
“他睡得过来吗?”潘安达望向那一桌三女一男,满脸只有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