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西死定了,真的。”赵九州站在一块界碑旁,双手端着自己的镇宅法宝,一边哗啦啦放水,一边跟韩明明扯闲篇。
韩明明在车里坐的时间有点久,前列腺似乎受到些微的影响,但也有可能是年龄问题,总而言之和今年才17岁的年轻小伙赵宗师,肯定没办法比,尿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不过好在嘴里叼着烟,可以掩饰掉不少尴尬,同时疯狂说话,转移话题。
“别特么扯瘠薄蛋了,上面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就是个全团只有两个人的破团长,手底下唯一的兵还是临时工,白银盟八亿多人,每年gdp多少万个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多少个产业,多少特么的在这个盆里吃饭的主?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你一個刚蒙学完的大头兵,这份心轮得到你来操吗?
别特么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你这话也就跟我这儿逼逼两句,换了要是在社稷城,被哪个狗东西听到了再录音下来,你特么还想升官儿?不被处分就不错了!
小赵,哥哥虽然本事不如你,可好赖长你几岁,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想升得快,就得夹紧尾巴做人,闷声才能发大财你懂吧。别以为自己现在是当红炸子鸡,别人就搞不了你了。我跟你说,搞的就是当红炸子鸡。伱蹦得越高,搞你的人就越多,搞得就越狠。
你本事大怎么了?你总不能杀人吧?杀人就犯法了,对不对?除非你特么起兵造反,那也得看有多少人跟着你干。你能给人家什么好处啊,人家就跟你拼命去了?你是开挂无所谓,人家那可是凡胎肉体,一枪就死的……”
韩明明越说越离谱。
赵九州静静看着他,问道:“你还没尿出来吗?”
韩明明想了想,说道:“滚。”
“好咧。”赵九州脚不沾地地飘在恶心的禁行区土地上,环视四周。
放眼望去,上百号跟着他逃出来的大佬和大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