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尧的算盘。
砸得那么理直气壮。
“西北这次伤亡惨重,但重建的事情,还是得西北州自己来。乌孙敦防线,既是白银盟门户,也是西北州门户,西北五大门派镇守乌孙敦两百年,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那边的情况。”
云逐北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态度已经足够坚决。
马尔西也不想孙家的手伸得那么长,很痛快地就同意了,“你说得对,西北州的重建,必须依靠西北州自己的人民,白银盟这么大,各个地方都还有自己的生活,也帮不了那么多。”
云逐北听马尔西这么说,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轻松。
云家在西北的利益,要远比他夺取盟主之位更重要。
当不上盟主,只是一时的。
可只要云家在西北的力量永存,他们家,就早晚会等到那一天。
说句不好听的,轮着来,都该轮到他们。
“是,那我……就先走了。”
短短几句话,两个人都从彼此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云逐北起身告辞,理由充分,“戍卫堂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处理,我们还得给赵九州办个凯旋仪式。”
“社稷城还在封城,还是从简吧。”马尔西提了个小意见。
“那就全军通报嘉奖一下。”云逐北从善如流,心底里也不想看到赵九州爬得太快,大家族和玄术师集团之间的那点龃龉,又是另外一个层面上,不能明说的事情。
马尔西微笑着点点头。
云逐北转身就走。
包厢的房门一关,江思齐轻声对马尔西叹道:“盟主,您这些年,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马尔西语气平静,像是回忆似的,透过包厢的窗户看着下方坐得零零星星的观众席,来自外面各盟的记者,甚至比观众还多,缓缓说道,“可我这十八年,哪一天又不是这样?你管着八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