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滚。
一道道黑线,从徐家印上透出,沿着安安的身体,四处分散开去。
黑色的线条,触碰到安安身上山鸡化成的纹身。
两者碰触的瞬间,山鸡变成的纹身,陡然冒出一道黑烟。
“啊!”安安痛苦地喊了一声。
“啾啾!”山鸡也尖声鸣叫着,从她的纹身中飞出来。
手机另一头,赵九州越听越不对劲,并且明显感到一丝痛苦的滋味。
“你怎么了?”
“没什么……”
“徐家的人在你身边?”
“没有……”
“妈的!你等我!我马上回去!”赵九州认定了百分百是徐家的人在作怪,顿时勃然大怒。
柳一飞闻言,急忙上前拉住他,惊慌道:“你现在怎么回去?”
“我特么管那么多!”赵九州甩开安安。
这时列车前方,一个站台的轮廓,缓缓变大。
社稷州安西城站点上,同去支援西北的上万士兵,已然在月台上整装待命。
火车驶入站台,缓缓降速。
车门一开,赵九州二话不说就冲出去,转头又冲想跑下来的柳一飞怒吼:“你在西北等我,哪儿都别去!谁敢动你,你就说你是我的女人,老子回去拧了他全家的头!”
柳一飞被赵九州吼得,已经迈出车门的脚,又缩了回去。
这时李太虎几个还以为赵九州正和柳一飞在车尾搞生命工程的人,也纷纷发现赵九州居然跑了下车,罗北空作为勤务兵,二话不说,立马追了出去。
李太虎也赶忙冲出车子,对赵九州大喊:“你特么干嘛?”
赵九州大吼:“老子回去接安安!”
“你特么有病吗?”李太虎都疯了,“你拿个锤子接啊!”
“老子不管,我特么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