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咱们不如就把话说开了。”孙维道,“您今天应该跟我二叔完成交接了吧?社稷城昨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我知道您心里也不舒服,但是社稷州的大权,说到底还是捏在咱们两家的手里。我二叔是接替了您的位置,但柳二叔也接了我二叔的位置。
咱们两家,几代人同在社稷城里当差,不是柳家管着孙家,就是孙家管着柳家,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是一家人了。再说一飞,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不说青梅竹马,那至少也是两小无猜的交情,我心里是一直拿她当孙家的人的。咱们两家,捏在一起,对大家都好……”
“不对。”柳云飞道,“孙维啊,你这个思想不对啊。”
孙维眉头一皱,“怎么不对?”
柳云飞笑道:“社稷城,是社稷城百姓的社稷城,更是白银盟八亿人民的社稷城,你怎么能说,社稷城是柳家和孙家的社稷城?你这置白银盟八亿人民于何地啊?又把马尔西盟主放在什么位置上了?孙维啊,你二叔,你爷爷,他们都不敢说这种话啊……”
孙维顿时瞪大眼,被柳云飞的话恶心坏了。
这狗日的老东西,怎么有本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过去几十年你占便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社稷城是全体社稷城百姓的社稷城?
操!无耻!下流!臭不要脸!
孙维心里破口大骂,忍不住道:“柳掌门,您要这么说的话,可是不念旧情啊。”
念个鸡毛的旧情?
你当老子不知道,你们孙家早就想把柳家给吞了?
柳云飞心里也骂,脸上却呵呵笑道:“旧情,还是要念的,不过办事,也要讲规矩。总不能为了一点交情,就连礼法和规矩都不顾了?”
“柳伯伯说得是。”徐震插嘴道。
孙威立马道:“你特么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徐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