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纯属民间人士,就算让他当几年“宗师”,那又能如何呢?
他又不是真的有那份权力。
所以老百姓随口喊着,大量的基层体制内人员也都无所谓。顶多也就是分舵或者总舵这一级的官员往上,大家偶尔会被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宗师”恶心一下。
因为现在不仅魏关山被叫作宗师,就连李太虎这个体制内大校军衔、执事官衔的小伙子,也有人叫他宗师;还有唐威,被人叫宗师后,情况就显得更加微妙——唐威眼下的衔级,是盟下戍卫堂特战部部长,属于堂主级,可堂主上面还有大量的掌门、护法和长老,白银盟内比唐威官儿大的人多得是,而唐威一般出席的场合又都比较高级,在那种地方,人们如果管一个堂主叫宗师,对现场的大量掌门、长老和护法来说,那简直就是挑衅和羞辱了。
可既然这样,唐威现在每到一地,依然还是有人会这么乱叫。
很显然,某些力量虽然暂时拿白银盟的体制毫无办法,但如此这般旁敲侧击,企图将白银盟体制的权威解构掉的努力,却一直都在进行,甚至已经渗透进体制内部。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白银军这种等级森严的机构,反应是最为强烈的。因为战场上只能有一个声音。如果长官不像长官、士兵不像士兵的,那特么的还打什么仗?
“呸。”
看着被傻逼媒体热捧上天的两个私营企业打工仔,中校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一边自己主动跳出体制,一边又想回过头来沾体制的光。
这些个人,简直就是……
“什么玩意儿?!”
工厂里头,赵九州冷不丁大喊一声。
随着一行人越走越深入,作为一支团队,在魏关山的要求下,赵九州和坟地哥还是不可避免地,又重复了一下自己的战斗位置,以方便魏宗师待会儿调兵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