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机缘所致,没成想,竟是行了鸠占鹊巢之举。
墨长兴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如此行事,他看着李牧几度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饷后,墨长兴咬牙道:“此事……我一定给你交代!”
看他这样子,今天这竹杠是稳了……李牧怒道:“雷系异种灵气可遇不可求,已是万金难求,更别提其下天雷煞,有锤炼五炁之效,便是白马寺的晨钟也不过如此!如此天大机缘,被你不告而取,甚至伤我乌鸦兄弟,你怎么交代!”
“嘎嘎!”雷鸦冲上来作证,露出略有些秃的屁股,表示这里是被墨长兴的手下砍出来的!
墨长兴被李牧和雷鸦怼的面红耳赤,扑哧扑哧喘气,竟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要是二妹在就好了……墨长兴此刻真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李牧瞧他这模样,也有些心虚:我刚刚话说的重了?他要是恼羞成怒可不美了。
李牧赶紧转移话题:“此事暂且按下,先弄清楚你家四管家干的好事!”
墨长兴心头更苦,若四管家真如李牧所说,那他们这对主仆,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乌鸦兄弟,你且留在此处吧。”李牧掏出玉匣,从中点出一小簇帝流浆。
乌鸦兄弟跟他兄弟情深,分它一些帝流浆是应有之义!
雷鸦闻到帝流浆香味,浑身鸦毛都铿锵作响,要竖起来了!
它一口吞下帝流浆,整只鸟都熏熏然,在空中东倒西歪的飞行。
帝流浆……墨长兴没想到李牧如此大方,同时也确信,这只雷鸦确实是他的灵宠。
“好了,走吧。”李牧对他说道。
“请。”墨长兴苦着脸,跟李牧一路御风。
路上,李牧有些没忍住,询问起墨长兴的混蛋枪法。
谁知墨长兴竟是摇头:“我没学过枪法。”
“那你之前使的是什么?”李牧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