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主公无力主持大局,就是周瑜势大压主,倘若哪天曹公过世,先生身为曹公旧臣,可会如此压新主?”周瑜反问道。
“公瑾休得胡言!”程昱面色有些难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周瑜仰头喝了口酒,继续回头看大江:“瑜此时实在不宜出面,先生也莫要再来了。”
程昱立于周瑜身后,许久之后,终于叹了口气,拂袖离去。
次日,傍晚。
小将来到周瑜身后,对着周瑜一礼道:“都督,主公相招。”
“程昱走了?”周瑜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询问道。
“今日正午过的江,此时应该已经去了江夏。”小将点头道。
没办法,对岸从入海口到这边,都是吕布的势力,最近沿江一带,楚南都在大兴土木,真把人直接送到对岸,怕是很有可能直接被抓了。
周瑜点点头,接过少年将领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去往城中。
回到城中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街上已经没多少行人,两骑一路来到衙署方才停下,将战马递给衙差后,周瑜径直来到后堂。
后堂里,年轻的孙权正看着地图发呆,得人通报知道周瑜回来后,连忙起身相迎。
“公瑾兄,不必多礼!”见周瑜下拜,孙权连忙拦住,看着周瑜苦笑道:“早就说了,公瑾与兄长情同手足,便是我兄弟之兄长,无外人时,无需这般拘礼。”
“礼不可废!”周瑜摇了摇头道:“此前年少轻狂,倒是莽撞了,幸得先主仁厚,不与我计较,如今再这般,确实不该了。”
孙权知他心意,也不再劝,邀周瑜坐下来之后,看着周瑜道:“此番未曾应下出兵之事,不过答应了那程昱结盟之邀,公瑾兄以为如何?”
“主公思虑周全,如今江东方经大败,士气大衰,人才凋敝,正是休养生息之际,实不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