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仲德先生。”周瑜收回了视线,虽然没见过,但他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程昱。
“曲有误,周郎顾,都督之名,昱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都督之俊美潇洒,坊间之言不及万一。”程昱找了块干净的青石坐下来,微笑道。
“仲德先生谬赞。”周瑜端起酒壶递给程昱。
“多谢。”程昱也不客气,接过来便印了一口,赞叹道:“江东美酒,迥异中原,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在下少时也曾周游天下,虽未去过西域,然西域美酒却也尝过,但遍尝这天下美酒,虽各有滋味,却总是少了几分家乡之味,这大江两岸的酒水或许不及北方酒水之雄烈,但论及绵长香醇,却是更胜之。”周瑜点头笑道。
“都督,昱此来江东所为何事,以都督之智,当不难猜到。”程昱见周瑜半天不往正题上靠,只能直言道:“不知都督有何看法?”
“仲德先生莫要高看于我,瑜不过一败军之将,论智不足安民,轮能不足言胜,无用之人,智从何来?”周瑜摇头笑道。
“公瑾……”程昱皱眉看着周瑜,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然而他失望了,他能看到的,只是落寞和颓废。
到嘴的话,最终化作一声长叹,也需广陵之败的打击对这个本该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打击太大了,已经一蹶不振了。
本以为孙权犹豫不决,可以从周瑜这里下手,利用周瑜在江东的影响力促成此事,然而如今看来,却是自己高看了周瑜。
“不管公瑾是否愿听,不过这一时成败不足以论英雄,公瑾正是大好年华,不该因些许挫折便止步不前!”程昱叹了口气,心中的话没能说出来,最终化为了勉励之言。
“多谢仲德先生。”周瑜敷衍的笑了笑,看了看程昱手中的酒壶:“还饮否?”
“你……”程昱看着周瑜,最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