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厅中还有人,为首的便是陈应,此外还有三人在陈应下手坐着。
“楚南此子,当面羞辱于我,实不当人子。”张弘冷哼一声,坐下来道:“元祐,非我不愿出力,只是
只是他这个太守还真拿楚南这个县令没办法,这里可是下邳,他就算是楚南的上司,若是动用权利想对楚南做什么,可能还没动手,吕布就把他换掉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这个太守是代理太守,虽然不明白吕布为何这么任命,但估计自己这位子是留给楚南的。
要是换个君主,他说话或许还有些用,但吕布显然不是什么明君,在自家人和外人之间,吕布会毫无保留的选择自家人,别人的话估计是听不进去的,这就很难搞了。
唉,庸主!
“既然如此....”陈应看向其他三人笑道:“三位是下邳名门望族,该知如何做了。
“唉,上一次,我等想以粮价逼迫吕布在盐庄上妥协,结果吕布不知从何处拿来大量粮食,每月都有那么一两次,一次就是几十万石之多,最近好似更多了,不但没能逼迫吕布妥协,反而我等失了人望,粮食损失是小,但这名望...唉”
哄抬粮价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在自家地盘上做,毕竟世家最重的是自己名声,鱼肉乡民这种事他们是不敢乱做的。
只是楚南任金曹后,搞出了新的制盐之法,让他们在盐上的利润被削了大半,如今州府直接以海盐与其他诸侯交易,根本没他们的份儿,也只能看着吕布大赚。
不过这点还好,至少他们现在大概知道对方制盐之法了,如今江东那边,愿意接受他们交易,倒也赚了一些。
但现在,楚南在盐之后,又开始往耕田上伸手,虽然按照楚南的政令,目标只是那些登记造册却没了主人的耕田,但大家都明白,很多耕地都是私相售卖的,而且那些卖地的农夫也是自愿的,他们又没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