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种植方法,古往今来尚属首例,这与常见的种植方法,有很大的区别。”
陈震闻言愣住,一旁的费祎也是一脸茫然。
古往今来,尚属首例。
不就是种水稻吗?
还有什么区别?
陈震本来还想阻拦刘禅,但是刘禅已经说过,他的种植方法,与别人种的方法不同。
他只能与费祎,紧跟着刘禅屁股后面,刘禅走到哪里,他俩就跟到哪里。
“俩位爱卿,止步!”刘禅笑着说道:“您二位看着就好。”
止住了费祎陈震,刘禅这才将三个张家部曲叫了过来,让他们三个看清楚他的每一个步骤。
因为刘禅只会给他们做一个示范,剩下的活儿,还得他们来干。
三个部曲站在田埂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禅的每一个动作,生怕有一丝一毫有所遗漏。
陈震与费祎也是如此。
他们也想知道,皇帝陛下所谓的新型水稻种植方法,到底都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刘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秧苗田里。
紧接着,就看见刘禅突然伸手,将一株株秧苗从田里拔了出来。
一棵,两棵,三棵,五棵,刘禅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可把围观的百姓,还有陈震费祎,张家三个部曲,以及一众侍卫,都是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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