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爱泼斯坦嗯了一声,却没有动筷子,而是仰着脖子一个劲儿的看着前方,没办法刚才唐建明犹如平地生风疾掠而过的那一幕着实给爱泼斯坦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他只知道那个精壮的年轻人脚下踩的是类似冲浪板的东西,问题是冲浪板他也玩儿过,很清楚这东西是借助海浪的动能实现的高速滑行。
可刚才过去的年轻人脚下没有任何浪花,却能在河面上跑得飞快,爱泼斯坦只觉得自己的认知都被刚才的一幕给颠覆了。
以至于爱泼斯坦连品尝美食的心情都没了,恨不得自己长个翅膀飞过去,从而满足已经快要爆炸的好奇心。
温大伟见状也不催促,自己捡了块啤酒鱼美美的吃了起来,然后又尝了尝剁椒鱼头,最后盛了碗奶白的鲫鱼汤,靠在船帮上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两边的风景。
没办法,这可都是邕江省外宾招待所的大厨亲手做的,平时想吃都吃不到的手艺,自然是不能浪费了。
……
就在温大伟品尝着省城大厨烹调的鱼肉,一路追着唐建明顺江而下之时,距离株江不到两公里的株江地方的政府大院内,阳东正在某个接待室焦急的踱着步子。
除此之外株江厂的赵东、沈局;株江地方的领导全都汇集于此,或默默的抽着烟;或彼此小声聊着什么;或摊开笔记本儿写着东西;或干脆双手环抱坐在椅子上发呆。
但不管如何,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难以散去的愁容。
特别是阳东,紧皱的眉头在额头上印出的川字都快彻底刻上去了。
没办法,实在是目前株江地方的资金缺口太大,这要是放在以往还没什么,缺口大也就缺口大了,反正株江又不是邕江省发展的重点,再怎么大只要能为此现状就行。
可如今,随着株江厂的成立,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实现了超过1500万美元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