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酒壶。
砚台精雕细琢并非凡物,而纸用的竟然是只有国商院才能产的宣纸,在周国这可算是进口货,很贵的!
看来这董健也不是出身寻常人家,若是寒门世子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里敢在京城之中惹是生非?
能够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的指责京城中人,怕是在地方上便是一世家,要不然哪里来的这等财力与底气?
怪不得他那么勇呢。
敢在京城这种一块砖下去都能砸俩勋贵的地方还这么的为读书人“仗义执言”。
不过许青现在对于董健还并未有什么恶感,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许青自然也不想来个龙王暴露身份顺便歪个嘴那一套。
而且他现在什么身份?
他都混上侯爵了!
用得着跟一个现在还是学生的读书人论身份吗?
这不是欺负人吗?
董健看着许青一直笑着不说话,甚至身旁的女伴也露出微笑,不由得气恼道:“你到底敢不敢比?”
许青点了点头道;“自然敢比,不知谁先来?”
由于小亭之中的桌子并不大,又摆了不少东西,可用空间实在有限,只能是一个人写了另一个人再写。
董健道:“便兄台先请,若是兄台这墙角之景做出的事比之在下取繁茂之景的诗更好,在下自当心服口服。”
许青赞同的走过去。
李明月也跟了过去开口道:“那明月便来研磨吧。”
说着李明月便是伸出纤手拿起了桌上的墨条,往砚台之中加了少许的水,便是轻轻研磨起来。
许青拿起毛笔沾了沾墨,而后便在纸上动起笔来。
董健看到这一幕,呆了呆问道:“你都不用酝酿一下格律和韵脚吗?”
许青摆了摆手:“酝酿那个干什么?怪麻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