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就收到了贬谪之令,被调到了一个偏远小县当县令,呵呵,我堂堂乙榜六名,翰林院修撰竟然沦落为一个偏远小县的县令……”
徐建脚上和手上的锁链随着他手臂和双腿时不时地轻微摆动而发出叮当响声,似乎是在为他伴奏一般。
徐建咳嗽了好几声,端起一旁的碗喝了好几口水才止住。
只听徐建继续说道:“哪怕被贬谪出京本官都在想着或许很快朝廷就会还本官一个公道来,将本官调回去,让那真正的罪人受到惩处……可惜……人家在京城依旧歌舞升平,那个时候我就明白,官场之上什么黑白什么善恶根本不重要!什么最重要?银子!只要有银子塞得够多,不好也是好,银子塞的少,好也是不好!”
“本官费了多大的力气从一个偏远小县的县令爬到了永州司马的位置?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本官惩恶扬善的政绩吗?!靠的是本官一路看上官脸色,一路吹捧拍马屁!靠的是本官塞得那些银子!你以为什么事官场?这就是官场!”
“许青,现在本官沦落为这般地步只不过是如同当初本官被贬谪出京的原因一样,本官身后没有强硬的靠山,你身后却有大楚最大的靠山贤王府!贱民始终是贱民,左右不了官场。真正让本官变成这般模样的不是他们!是你!是攀上了贤王府的你!”
许青听到这里不由得攥起了拳头:“你!”
许青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司马冷哼道:“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是吗?想不到在公堂之上牙尖嘴利的许青在着牢狱之中也能因为我这个罪臣的话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还真是难以置信啊!你知道你为什么想不出辩驳的话吗?”
许青看着徐建问道:“为什么?”
徐司马冷哼道:“因为我说的是事实!而你刚才说的那番言论也只不过是年轻人的幼稚之语!许青,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变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