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进嘴里,虽然烫得直呼哈,但还是发出了享受的声音。
王柄权见状摇摇头,拿出两壶暖好的酒水放到一旁,两人就着热腾腾的火锅饮酒,下筷如飞,并无过多交谈。
……
夜色微寒,寝宫外一行人抬着炭火来到门口,为首年轻人是当朝天子,他拦住了正准备尖声吆喝的太监,轻轻叩响大门道:
“父皇,夜冷风寒,孩儿给你送了些炭火过来。”
屋内窸窸窣窣一阵后,响起王移旌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
年轻皇帝推门而入,里面除了他的父皇,竟还有一位须发灰白的老者。
那老人满面慈祥看着他,好像在看自家后辈,丝毫没被他一身金黄龙袍给吓到。
王移旌解释道:
“这位是我的老友,因事进京,我便唤他过来叙叙旧,你放下东西离去就好。”
“是。”
皇帝应了一声,并未在意老者未给自己施礼,看了眼桌上杯盘狼藉,暗道两个老家伙胃口真好,躬身行礼退去。
众人离开后,王柄权恢复原样,又拿出一坛陈年仙酒道:
“这小子眉眼间倒是与你父亲有些相似。”
“我给他起名势成。”
“王势成…是合了咱老王家以前的起名规矩。”
“我记得那首诗叫《威烈王》吧?父亲从小没逼过我读书,惟独这首是命令我背下来的,后来长大才知道,咱们王家每代都要从中取一个字。”
王柄权笑笑道:
“可惜字数太少,早早就用完了。”
“我倒觉得挺好,威烈王所为,被儒家诟病了几千年,咱王家治理天下,至少维系到了现在。”
“呵,几十年没见,你小子长进不少。”
“现在我好歹是个皇帝,不能总说些没水准的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