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帮我寻摸个差不多的练练手。”
此时的唐景衣衫破烂,浑身上下又酸又痛,躺在床上连个指头都不想动,自然不愿搭理这货,闭上双眼不大会就传出呼噜声。洪毛也不自讨没趣,将宝剑重新插回剑鞘,吹灭灯火后躺到房间另一张床上,两眼溜圆瞪着窗外。
身处地下,就连被褥也带着一股潮霉味,可和老乌头那张被酒浸透了的床铺比,还是要好上太多。
“也不知道驿馆那几个家伙现在过得怎么样,等小爷回去之时,就是一等一的大侠了,到那时我看谁还敢笑话老子。”
少年嘀咕完,闭上了双眼。
……
夜深以后,整个地牢六层并未安静多少,反而四周不时传出各种声响。
关在这里的囚犯早就忘了阳光是什么样子,自然也不知晓外面究竟是天亮还是天黑,他们或是闷声低语,或是轻声尖笑,再不就以指甲挠墙……总之就没几个正常的,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身处第三间牢房的李火云与之相比要安静许多,他伸手从腰间取出一粒褐色丹药,端详片刻后,直接扔进嘴里嚼碎吞下。
这丹药正是唐景白天给他那颗,被他使了障眼法藏下,如今夜深,就连守卫也忍不住一个劲打瞌睡,正是他解毒之时。
李火云闭目打坐,半个时辰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眼中隐隐透出狞意,他扭头透过铁窗看向外面擂台,自语道:
“待老夫将毒蛊逼出体外,你们三人的心肝便是我的了。”
说完,老者重新闭上双目。
……
次日一大早,唐景去了事先决定好的一间牢房。这次的囚犯是个话密的主儿,不需洪毛开口,他自己就先说出了当年的光辉事迹。
囚犯诨名刘叫花,是个地地道道的乞丐,说是在外面招惹了仇家,所以才跑到唐家地牢避难,顺便还能混吃混喝。
唐门不傻,不会浪费米饭养一个闲人,这地牢更不是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