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这么聪明呢?”
“藏拙于巧,这可是丞相你教我的。”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既然话已说开,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次轮到文将直接将杯中酒饮尽。
“东罕的根基我不会触碰,这点大王可以放心,你依旧是东罕的王,东罕也依旧是楚家的天下。
我可以保证,三百年内,楚家的江山不会易主,但大王必须做到真正的放权,朝堂需要进行一波大清洗。”
许是喝得有点上头,素来以严谨著称的文将此刻竟直接以“你”“我”称呼彼此,这要是放在外面,保不齐又要吓死一批胆小的奴才了。
楚不休此时露出了郑重神情,他知道这一天迟早都要来,之前他还有迟疑,可这些年在紫阙楼走上走下,他也渐渐明白了,东罕若想长久繁荣,必须要改武治为文治。
半晌后,这位国主点点头,表情虽不似刚才肃穆,可眼神却无比真诚。
“以后东罕,就要仰仗文先生了。”
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算完全信任了对方。
文将点点头,“自不负大王所托。”
……
这不像君臣的君臣二人,在紫阙阁九楼面谈过后,整个东罕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个靠祖宗荫蔽,享有高官爵位,封地千倾的世袭领袖,一夜间纷纷被隔去官职,贬为庶民。
那些个靠着朝中大树,扶摇而上的“后起之秀”,皆被扒去官服,扔到了军队中。
这一下子空出的大量位置,迅速被一些陌生的面孔代替。
没人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只知道从那以后,紫阙阁人去楼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