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权来到作“狗吃屎”姿态的黑衣人身旁,笑道:
“不是要撕了我吗?来呀!”
“师兄,留不留?”
凭一脚之力就将黑衣人制服的朴问问到。
“斩草除根,他们说的。”
“哦。”
朴问也不废话,直接一下踩断脚下人的脖子。
做完这些,王柄权看向早就被打斗声惊醒的老儒生祖孙俩。
两人刚才碍于打斗激烈,没敢往这边靠近,一直战战兢兢躲在里屋。
王柄权笑着擦了擦被溅到脸上的血迹,朝二人走去。
姜秀成一开始有些害怕满脸血迹的王柄权,但想到对方刚刚杀的是什么人后,脸上的恐惧也随之变成了坚毅。
“谢过王小友救命之恩。”
老儒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帮黑衣人为何而来。
王柄权依旧跟平时一样,没个正行,“你还是叫我王小子吧,小友啥的听着就别扭。”
老儒生面色略微一松,依旧带着些局促道:
“这事本与你无关,现在将你连累进来了,老夫实在是……”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也不光是为了你,主要还是为了我这位兄弟。”
说着他指向了一旁已经康复的朴问,后者也不知他卖的什么药,只是咧嘴笑笑。
只听王柄权继续说到:
“我这位兄弟最是嫉恶如仇,也最是记恩,当日你救他一条命,今日他救你们爷孙两命,也算合情合理。
刚才别看我打得欢,其实都是他在暗处放冷箭,你们要谢就谢他好了。”
老儒生闻言立马了然,朝朴问深深一拜。
“谢侠士救命之恩。”
姜秀成也有样学样。
朴问脸皮一向厚,也不推脱,直接乐呵呵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