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食了巴豆,我去请郎中抓了些药,他喝了两碗就止住了,所以剩了不少。”
“原来如此。”
合着偷吃巴豆这事,也就孩子能干出来。
床上,朴问依旧哼哼唧唧。
……
当晚,老儒生特意腌了几只醉蟹,煮了一锅白粥,用来招待这两个从京城而来的年轻人。
当然,朴问是没这个福分吃什么醉蟹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喝白粥,这倒让王柄权占了便宜,他也没拿自己当外人,将朴问那份一并揽入怀中,一个人吃了两只。
席间通过聊天,让王柄权对这位老者感觉愈发亲切起来,老儒生是地地道道的巴蜀人,一口巴蜀腔,口音极重。
但王柄权与他对话却是丝毫不费力,因为在前世,他的爷爷也是一位巴蜀人,那也是他前世为数不多的温情回忆。
……
吃过饭,王柄权坐在门口,品尝着勉强算得上是茶的东西。
这种由茶末泡的水,已经算得上这里难得的稀罕玩意了。
老儒生的外孙这时也走了出来,在王柄权不远处蹲下身,看似再逗弄大黄狗,眼神却不时朝他瞥来。
“叫什么名字?”
王柄权看向这个从吃饭开始就一直打量自己的少年,主动搭话。
“姜秀成。”少年答到。
王柄权看着这个长相稍显稚嫩,但身高已然接近自己的孩子,打趣道:
“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老是偷偷瞅我作甚?今儿下午那仨女的可是一个比一个好看,我看你眼珠子都没碰她们一下。”
“你这褂子,挺好看。”少年如实回答。
“那是,瑞福祥的料子。”
王柄权这会反倒比对面的少年更像个孩子,毫无矜持地显摆起来。
少年只是多看了几眼,便又收回了目光,这衣服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