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人发现,提溜出了院外。
据说这位有着不俗容貌的女子,愣是在寺外骂了一天一夜的“死秃驴”,可惜寺内仿佛人人耳聋,不去搭理她。
丢了名声又丢了脸面的天下第一女神偷,没有办法只得讪讪离去。
但即便这样,关顾丛摩院的江湖人仍如过江之鲫般,络绎不绝。
为啥?因为那帮子和尚心善,轻易不伤人,除了被扔到地上时,屁股会疼一下,就再没其他损失了。
而当日赖头和尚所用之招数,都是在丛摩院成名已久的绝学。
赖头和尚出现得蹊跷,让王柄权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所以此行他正好趁机去询问一下。
……
王柄权简单和朴问说了几句修行要领,后者虚心受教,在他心里,师尊一直是被天雷给劈死的,因此对于有关传承之事,他都是极为上心。
王柄权见状也不点破,反正等他修习到分身一项时,自然能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王柄权还期待着他精彩的表情呢,现在点破,岂不是相当无趣。
回到自己的房间,严荣荣仍旧瞪着眼没睡,王柄权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舔着脸凑上前解释。
费了好半天口舌,对方好不容易将信将疑饶了他,二人这才吹灯睡觉。
……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一行人就出发了。
由于昆仑奴阿茶的加入,使得原本有些冷清的车厢内热闹了起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严荣荣、月饼、阿茶,三个无论年龄、身份、甚至种族都不同的女人,竟能硬生生地聊到一起。
王柄权也是被吵得受不住,最后只能暗道一声“女人”,然后撩开车帘,钻出去和朴问聊天打屁去了。
“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
王柄权从怀中拿出一根麦芽糖,塞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