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兴冲冲地跑到皇宫门口时,却见守门的侍卫皆身穿麻布衫,腰系白腰带,就连枪尖也扎上了白布条,王柄权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
刚才太过着急,竟忘了太后的事了。
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柄权身为皇子,更应遵循礼法。
现如今太后刚死,本就不适合提及成婚一事,就算太上皇和杨贵妃能答应, 但王柄权还不至于没人性到, 去和皇帝讨一份赐婚的圣旨。
他一路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府, 按照王朝律例,太后驾崩,皇家子嗣三个月内不得娶妻纳妾及纵欲取乐。
刚到王府的王柄权一抬头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怎么在这?”
王柄权有些诧异,只见路小仙与喜顺正坐在院中的摇椅上,吃着点心喝着茶,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路小仙闻言站起身拱手道:“在下被抓之时,广寒楼便被查封了,喜顺和我说有个好去处,我就和他过来了,不成想是王公子的府邸,多有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王柄权闻言看向喜顺,只见他仍躺在摇椅上,眯着眼晒着太阳,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
王柄权内心暗骂一句,也懒得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只是朝路小仙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回头我和聂神捕说一声,把广寒楼的封条撕了去,你们自便吧,我回去休息了。”
说完就朝自个屋子走去,在经过喜顺身旁时,还故意以剑柄敲了对方头一下。不去看喜顺满脸不悦的表情,摇着折扇进了屋。
到了晚饭时间,会客厅中央,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路小仙师徒二人坐于一旁,却迟迟没有动筷。
喜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有好几次想动手,都被路小仙一个眼神制止了,最后他只能趴在桌子上发呆。
谷郛
小春子瞧见二人似是在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