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从古至今,占人妻儿都是极度侮辱人的,若是在对方面前肆无忌惮的加以炫耀,更是辱人至极。对方把自己钱财占了去倒是无所谓,若是真的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自己拼了命都要保住尊严。
“没什么,就是给了她们些盘缠将她们遣散了,我跟她们说该改嫁就改嫁,让她们守活寡忒不人道了,你说呢四哥?诶四哥,你怎么满头大汗?”王柄权后知后觉,说完这一切才注意到对面人的不对劲。
本来暴怒至极的王柄琸在听到王柄权的话后,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连忙开口搪塞:“没什么,天太热了。”
“哦,没事就好,我今天来就是给你送刀的,上战场若是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成什么样子,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不待众人反应,王柄权便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凉亭内的王柄琸呆了半天,才喃喃自语:“真是个好人。”一旁的红杏则点头表示赞同。
一旁两个一直旁观的士兵则是两头雾水,本来皇帝是不同意抄家的,在八皇子的一再恳求下才无奈答应,现在怎么在当事人这里反而成了好人?
一定是自己目光狭隘了,不理解这些大人物的想法。思索半天都没能想明白的二人,只能在自身找问题,殊不知,王柄琸只是单纯被忽悠瘸了而已。
回京途中的王柄权则是悠闲地哼着小调,四皇子这些年经营醉杏楼攒下了不小的基业,加之一些房契地契,都进了王柄权的腰包,醉杏楼也直接由他接手,他只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一把刀就让对方对自己心悦臣服。
“哎,日行一善,喔咪陀佛。”
就在他美滋滋地想着,回去该如何霍霍从四皇子那里抄来的银子时,却听见“嗖”的一声破空音传来,王柄权侧身躲过从右侧林子射来的弩箭,勒住缰绳下了马,紧接着,又分别从不同方位连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