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
“这……”杨贵妃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人总是容易被固定思维所束缚,没人规定生于皇家就一定要参与血腥的争斗,安安心心当个王爷岂不更快活,烦心事让别人去操心,自己坐享其成即可。
好半晌杨贵妃才想明白,她幽幽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好吧,你不想,为娘也不会逼你,但有件事你要答应我。”
“母妃请讲。”
然后就见杨贵妃又掏出了画像,画像还是原来的画像,只是和之前不同,估计由于经常被打开,画像已经旧了很多,边缘都磨损了。
不待杨贵妃开口,王柄权马上捂住肚子,“哎呀,肚子疼,孩儿先回去上厕所了,免得脏了母妃的花园。”
说完便拔腿就跑,不给杨贵妃反应时间。
“这臭小子!”
三日后,宫中再次传出一道圣旨,四皇子因带头叛乱以下犯上,贬为庶民,发配开平卫所,从始至终皇帝都不曾去牢中探望过这位四皇子,就算去了又如何,没杀他便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次日,庶民王柄琸踏上了去往开平卫的路上,随行的只有两名押解士兵以及一名女子,这名女子身材样貌均是一等一,虽然现在是一身粗布麻衣,却仍挡不住她绰约的身姿以及姣好的脸庞,这名随行女子正是京中最出名的青楼——醉杏楼的当家花魁红杏。
几人行至京师以北三十里,见一凉亭,众人赶路疲惫,想进凉亭歇息一下,走近却见一青年坐于亭中,腰间挂刀,凉亭旁还拴着一匹黑马,对方就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们几人到来,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待王柄琸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不禁面苦涩开口道:“终究还是不愿饶过我吗?”
那名青年则是起身来到近前,一脸的奇怪表情,开口道:“你这人能不能不要总这么负能量,活得不累吗?”
王柄琸不知道对方口中的负能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