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而不染,所以她也仅是两颊通红,却并未显露醉态。
王柄权眼见其余二人是越喝越嗨,自己原本打算借机灌醉红杏,以方便问一些问题的。可看这架势,自己晕了对面两人都不一定有事,于是便又故技重施,借机尿遁,出了房门找到了侯在门外的龟公。
“杏花酒太淡,你去整两坛烈些的酒来。”
随即塞给龟公一百两银子,龟公接了银子两眼放光,赶忙下去照办。
不一会,龟公便带人搬了三坛烈酒进屋,然后给王柄权使了个“你懂的”眼神,倒是给王柄权弄模糊了,这小子不会在里面下药了吧?
王柄权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明白过来,之前喝的杏花酒度数不足二十,而这几坛虽然是由玉米地瓜之类的廉价材料酿造,但度数却达到了五十多,王柄权将酒都换成了高度酒,潘子骞和红杏早已喝得麻木了,根本不知道酒已被偷偷换了,依旧是一口一杯。
很快,高度酒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先是潘子骞,喝着喝着,突然一头栽倒在桌上,显然是喝大了,另一边的红杏在王柄权有心灌酒之下,也是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起来,王柄权则是抓住时机凑到红杏身边。
“红杏姑娘,是不是喝不动了?”
“我还能喝。”
妥了!一般说这话就是喝得差不多了。
“我可听说了,咱醉杏楼的姑娘不如春来楼。”
“放屁,春来楼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他们的花魁还是那十年前便已成名的柳如盈,现在都快三十岁了,还靠她撑着门面呢。”
“那人家的幕后老板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论地位谁比得了。”
“屁,再大能大过我们老板?我们老板那可是安北王三世子,他一个户部侍郎算老几?”
红杏的确是醉了,不光醉了,开口更是口若悬河,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