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自己是挑剩下的,成了那种无奈的选择。
“也不全是。”世子一句话又给王柄权带来了些许期待。
“至少你比那个只会逛窑子的四皇子强。”
王柄权听了恨不得和眼前这位世子同归于尽。
世子瞅了一眼王柄权,表情突然认真了起来,“我有个问题,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
“什么问题?”王柄权心生警觉。
“那场轰动京城的拍卖会是不是你办的?”
王柄权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怎么知道的?但他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不想输得太惨,我还想挣扎一下。”
潘子骞盯着王柄权的眼睛,王柄权则哑然一笑。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是承认了?”
“当然,除了老子谁还能有这么大能耐!”
王柄权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真诚以及坚定,所以才决定承认,是啊,谁都不想输,包括他自己,也不想成为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潘子骞表情一下子放松了。
“哈哈哈,现在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
二人同时放声大笑,共同举杯,这一次他们喝酒比之前真诚了许多,王柄权心中暗叹,看样子自己还是需要有个朋友的。
房屋内觥筹交错,不时传来调侃声说笑声,通过谈话王柄权才知道,果然如皇帝所言,琉璃厂一事他做得太过粗糙,有心者稍微一查,便可查到他身上。
一直喝到到三更时分,两人都醉了,一个倒在了桌子底下,一个则躺到了床上。
次日上午,日上三竿,床上那位才悠悠转醒,睁开迷迷糊糊地眼看了看周围,怎么看怎么不熟悉,只记得昨日一碗酒下肚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