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吗?”
王柄权瞬间来了精神,转头看向身后的十几个痰盂,这下资金有着落了!
从此京城出现一个神秘的年轻人,他辗转各大集市,却只带一个琉璃坛子,有时卖五百两,有时卖八百两,更是有一次直接卖上了一千两。王柄权则在窑厂嘿嘿地数着银票,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没想到和自己有相同癖好的人还真不少。
但是他也明白,随着出售数量增多,琉璃痰盂的价格势必会降下来,于是他便让小春子骑马到远点的几个集市贩卖,在王柄权刻意的控价下,这十几个痰盂愣是给他带来六千多两的收益,王柄贤当即开心地赏了小春子一百两。这次不仅成本回来了,还小赚一笔。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迟迟造不出完美的玻璃,自己总不能整天靠卖痰盂为生吧?而且估计再这么卖下去,痰盂也就不新鲜了,价格自然也就跌了。
第十天,累了一天的王柄权再一次瘫在椅子上,他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皇子的样子,蓬头垢面,脸烤的跟印度阿三一样,已经试了五六百次了,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现在非常佩服那位发明电灯的同志。
就在王柄权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人把他摇醒,嘴中还不停地说着:“有了!大人有了!”
王柄权在快睡着的时候被摇醒,十分不耐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有了?”
说话的高工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的意思是,大人,完美的配方有了。”
王柄权闻言蹭地站了起来,冲向高炉。此时,炉边围了一群人,地上则摆放着一块玻璃,王柄权赶忙上前抱起玻璃,放到灯光稍好的一张桌子上,擦去表面的泥土,只见玻璃呈不规则形状,晶莹剔透,没有一点气泡,既没有碎裂也没有瑕疵,虽说颜色有些发黄,但已经和王柄权记忆中的玻璃八九分相似了。
王柄权围着玻璃左转右转,嘴都咧上天了,周围其他工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