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兽。除了蛇鼠之流外，还有地马和地牛两大类。这一点倒是与西方的所谓地下暗黑世界不谋而合。

“这术士够厉害的啊，这东西被我砍过一剑，居然只是砍破了身上的鳞甲。”李牧野慨叹道。

“古书有云：犼形如鹿，越小越厉害，王虫者仅长尺余。狮畏之，盖犼溺呕之物着体即腐。”梁弘农道：“这种野兽来历非凡，比上古的龙还厉害。”

犼以龙为食。清代东轩主人的《述异记》中记载：康熙二十五年夏间，平阳县有犼从海中逐龙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见三蛟二龙，合斗一犼，杀一龙二蛟，犼亦随毙，俱堕山谷。其中一物，长一二丈，形类马，有鳞鬣。死后，鳞鬣中犹焰起火光丈余，盖即犼也。清同治续修永定县志上载：同治二年邑南有异兽，大如牛，尾似团扇，口阔，径直如盆，周身红毛，长数尺，噬人及诸恶兽，或以为犼云。

李牧野对地行兽也听闻一点，但显然不如梁老怪。这老东西人品贱格，学识却是货真价实，一语道破了此物来历。

“没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牧野道：“你不是给巴顿他们下了黑榌虫吗？为什么不发动毒素？”

梁弘农道：“你跟皮日休学过月部虫经，该知道这东西没有立即发作的，甚至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根本不会中这种毒，我那么说只是为了威慑他们，万一催动毒素发作无效，那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李牧野禁不住哈哈大笑，道：“老狐狸，真有你的，合着我这个活儿应该给你干。”

梁弘农愁眉苦脸道：“玩笑话就莫要说了，快想想怎么摆脱这两头畜生吧。”

李牧野笑道：“这两头畜生虽然厉害却还比不得那些人可怕，你连人都不怕，却怕它们？”

“人能沟通，还有弱点，这两个东西不能沟通，有弱点老朽也不知道在哪里。”梁弘农道：“我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