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开口指责李牧野,道:“李牧野,你怎么可以这么跟赵总说话?”
李牧野道:“没事,开个玩笑而已,老赵这人随和,我们之前就是朋友,刚才他难受说不出话来,所以没点破我们的关系,等会儿他出来一说就明白了。”
陈垚狐疑的看着,一下子搞不清楚深浅,没敢接李牧野的话茬。
陈鑫问道:“牧野啊,你跟赵总真是朋友?”
李牧野随意道:“也不算是很熟吧。”
陈垚道:“不算很熟,那就是普通朋友了,也许连朋友都谈不上。”又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喝的晕头转向,满嘴醉话当不得真,赵总怎么可能跟这种人交朋友,就算以前有交往,那也是过去了。”
李牧野冲她龇牙一乐,道:“三姨,你太有才了。”
陈垚道:“李牧野,你要是个汉子就应该言而有信,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答应卖那宅子就得履行承诺。”
李牧野道:“我愿意卖,就怕他害怕镇不住不敢买。”
陈鑫道:“你这孩子,偏偏你这么多古怪,要不是你干妈出事前曾给我打电话,交代让我替她多关心你,我才懒得跟你操这么多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自从二妹出事,你回到京城以后天天喝酒,都快泡在酒缸里了,我们知道你是真把老二当成了亲妈,你妈走了,你心里难过才要借酒浇愁,但你毕竟还年轻,总这样也不是办法,那宅子卖了也好,免得你总在那里住着,睹物思人,更加走不出来。”
这个借口比之前陈垚的话要婉转多了,但归根结底还是一回事。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严也说道:“卖了吧,忘了吧,大不了从头再来。”又道:“我这个失语症要不是牧野找人给治好的,这辈子恐怕都是个哑巴了,到什么时候大姨夫都记着你的好,我知道你不缺那点过日子的温饱钱,我也知道你舍不得那宅子,但事情头逼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