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当不了钱花。”陈垚没好气道:“牧野,你喊我一声三姨,就说明你还认我这个长辈是吧?”
李牧野点头,道:“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三姨。”
陈垚道:“好,既然你认我是你三姨,那我就捞干的直说了,我们认为你一个人把你干妈留下的房子独占了不太合适。”
李牧野道:“哦,那您觉着怎么办合适?”
陈垚看一眼大姐陈鑫一家,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道:“今天在座的都是你干妈的直系至亲,我们一致认为,你不应该得到完全继承权,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接受一份报价,然后拿上其中一笔钱离开那个房子,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们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你不肯,那咱们只好法庭见了。”顿了一下,问道:“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李牧野转脸看向陈炳辉,问道:“陈副总也是这个意思?”
陈炳辉放在桌上的手忽然握拳,随后又立即松开,一把抓住面前的杯子对着小野哥的脑袋丢了过去,混不吝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够不够明白?”
李牧野一把接住杯子,嘿嘿笑道:“得亏我还练过,要不然还不得让你给我破了相?”又道:“人到中年,脾气随和一些,当了这么大的首长,怎么这点道理还用我说。”
陈垚不耐烦的:“李牧野,废话还是少说几句吧,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
“我不同意!”陈炳辉忽然抢过话头说道:“那房子的户口本上一共有过三个名字,二姐,我和这傻......那个李牧野,其他人跟那房子都没什么关系,所以这事儿就是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其他人谁都甭惦记。”
“陈炳辉,你到底是哪头的?”陈垚怒而拍桌。
“谁有理我就是哪头的。”陈炳辉不咸不淡回应道。
陈垚急了,指着陈炳辉的鼻尖叫道:“陈老四,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