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听懂,牧野君,我不是要催眠你来求生的,我只是想有人知道我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活过。”风间妙子道:“我是那种内心很渴望自由的女人,如果你问我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我会告诉你,只拥有过你一个男人,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遗憾,我其实很喜欢那种身上油腻,胡渣唏嘘,带着一点点臭味的大叔类型的男人,粗暴一点,但不会很过分。”
“这就是你最后要说的话?”李牧野不确定自己究竟为什么还没开枪,也许是出于怜香惜玉,也许是被她的催眠术影响到了。
“如果你愿意保持耐心倾听下去,我慢慢会说一些你感兴趣的事情,比如神道教和逍遥阁之间还有福康寺之间的六百年偈语,东瀛崛起跟南凕会之间的关联。”风间妙子及时送上一个让小野哥听下去的理由。
李牧野竟暗自松了口气,道:“你可以说下去。”
“牧野君,你其实是很棒的男人。”风间妙子道:“但并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类型。”
李牧野道:“看样子你的这个遗憾注定没办法弥补了。”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风间妙子虽然被捆的全身动弹不得,但只是眼波流转便能展现万种风情,老妈的倒缚龙捆绑手法本来没什么问题,这会儿看起来却显得有点诡异暧昧。她继续说道:“不过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觉得留下遗憾有什么不好,十二岁的妙子喜欢那些中年僧人和渔夫,但那个时候我并不懂男人,只是单纯的喜欢男人的味道。”
李牧野道:“你最好快点说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
“东瀛是一个美丽又充满危机感的地方,我们的民族文化基因里隐藏着深重的末日情节,所以容易走极端,追求极致的欢乐,承受和忍耐极致的痛苦,有时候还会极致的残忍。”风间妙子道:“而我就是个骨子里希望追求极致欢乐的人。”
“你他吗到底要说什么?”李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