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而一旁的小野哥则完全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他就是一陪女友来东南亚旅游的某个阔少。对于武术界这些破事儿完全不关心。
“阿帕查出事的这个时间点有点巧了。”阮世雄年轻时候曾在中国求学多年,带一点中原地区口音的汉语说的极好,用试探的口气说道:“安道友之前真的就一点消息都没听过吗?”
安意如老实的摇头道:“我初来乍到,哪里去听这种消息。”又道:“我今天还本想请阮师父您帮忙传话,再找他约个时间地点较量一番呢。”她的样子长得丰润光洁,十分讨喜,说话的语气透着天真质朴,老实的挂相。
阮世雄心中略感释疑,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又问道:“安道友的那位堂哥可是一位大商人,他就没跟你透露过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堂哥很少跟我说话的。”安意如按照小野哥之前教好的说道:“他很忙,只不过是碍于家族长辈的面子才帮帮我,真意太极道馆想要在这边立足发展,还得靠我自己的力量。”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阮世雄道:“河内这边虽然比不得共和国的京城深沪,但也是千万人口的繁华都市,尚武氛围浓重,门户林立,局面其实也很复杂,我昨天听说安道友是在京城受人排挤,看不到光大门户的希望才来这边发展的,实话讲,在河内发展,如果没有一个强力靠山,是很难立足的。”
安意如道:“我堂哥虽然很少管我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有些实力的,假如真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那就好,那就好。”阮世雄道:“你初来乍到,怎么就跟阿帕查这个疯子对上了呢?”
安意如道:“这次出来前欠了一个人情,那人请我来挑战这个阿帕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你那位高足是叫白起的吧。”阮世雄顿了顿,道:“真是非常厉害的年轻人啊,徒弟实力已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