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宗教协会开大会,其中一个议题就是取消太极道门执委资格,她作为执委之一没办法不来,所以才过来的。”
“这么说你师父现在就在京城?”
“当然啦,师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虽然她只年长我十四岁,却跟我妈妈一样。”徐畅姌道:“你现在看我觉得我挺可爱的,可你若是见到了她就会晓得我就是一只丑小鸭,离着白天鹅还老远呢。”
这小道姑言谈大胆,一派天真,性情谦冲,神态和煦,由她身上倒是可以联想其师也不会差到哪去。
李牧野道:“今晚先带你跟他们玩玩儿,改天再找你师父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请她留在京城传道,最好是能跟这东瀛女鬼子打打擂台。”
“你究竟是什么人呀?”徐畅姌重新打量小野哥,道:“口气够大的。”又道:“师父说你们北方的男人都特别能吹牛,你是不是被她说中了。”
“你师父说的挺对的,我也特会吹牛,不过今天我可没吹。”李牧野笑中带出几许狂意,道:“你信不信,这些土鸡瓦狗攒鸡毛凑掸子,搞在一起的目的就是商量对付我的办法?”
“哎呀!”徐畅姌猛地醒悟过来,指着李牧野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想我知道你是谁啦,你怎么这么年轻呀,而且你怎么还长了小胡子?我还以为他们都骂你是老那个什么,然后你就不会长胡子呢。”
“阉驴对吧。”李牧野帮她把不方便说的词说出来,笑道:“跟我这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走在一起,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是有一点后悔。”徐畅姌道:“不过不是因为担心被你连累,而是因为我担心他们传说的你做的那些坏事都是真的。”
“每一件事都是真的,但到了他们口中就全都成了假的。”李牧野道:“如果带着偏见和立场去看问题,任何人和事都能找出不好的问题来,把这些问题放大再夸张的说出来,这个人和他做